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nǐ )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hé )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rán )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你今天(tiān )又不去(qù )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tí )吗?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de )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wéi )他剪起了指甲。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gàn )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zhōng ),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huà )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rèn )回她呢?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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