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十来秒,眼尾上挑,与黑框(kuàng )眼镜对视,无声地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piàn )刻,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耳朵里,你还要跟家(jiā )里说吗?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nǐ )知道吧?
视什么频,我来找你,男朋友请你吃宵夜。
迟砚脑中警铃大作,跟上去,在孟行悠说(shuō )第二句话之前,眉头紧拧,迟疑片刻,问道:你不是想分手吧?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zhī )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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