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yīn ),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jiā )子人(rén )都在!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而屋子里,乔唯(wéi )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hé )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qǐ )来。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lǐ )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bú )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lái )敲了(le )敲门,容隽?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jī )了,对不起。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zhe )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yī )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qù )上课(kè ),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tiān )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却始(shǐ )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yú )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dé )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shǒu )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qí )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bú )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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