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shēn )上靠了靠(kào )。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mǎ )上就走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yī )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zǒu )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nǐ )赶紧走。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le )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tā )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yàng )啊?疼不(bú )疼?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le )?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kǎo )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xiǎng )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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