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zǐ )造的东西(xī )真他妈重(chóng )。
他们会(huì )说:我去(qù )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méi )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yì ),只是有(yǒu )一天我在(zài )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shì )推卸,不(bú )知道俄罗(luó )斯的经济(jì )衰退是不(bú )是人口太(tài )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ér )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yǐ )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