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dīng )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谁要他陪啊!容隽(jun4 )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dé )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yī )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shuì )了整晚。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hǎo ),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唯一只觉得(dé )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què )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dào ),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仲兴听了,心(xīn )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tā )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立刻执行(háng )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jiān )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yě )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yī )起回到了淮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qiáo )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yóu )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毕(bì )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yì )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zuò ),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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