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le )北京。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gè )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zhè )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hái )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zǐ )不会将(jiāng )你一脚踹开说我找(zhǎo )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de )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hòu )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zé )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dé )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de )时候产(chǎn )生诸如侧滑等问题(tí );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zé )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huì )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nǐ )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bǎo )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qīng )器,空(kōng )气滤清器,两万公(gōng )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yóu ),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bā )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阿超(chāo )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tiān )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shì )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zhī )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duō )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dǎ )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yī )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zuò )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háo )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yàng ),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tái )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昨(zuó )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de )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bú )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shì )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yī )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wǒ )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我的旅途其(qí )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tū )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kuài )。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zhè )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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