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nà )家(jiā )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shì )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néng )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zhī )能(néng )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cháng )可(kě )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niū )方(fāng )式(shì )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老夏在一天里赚(zuàn )了(le )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àn )无(wú )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yòng ),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rú )果(guǒ )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miàn ),你(nǐ )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rán )想(xiǎng )起(qǐ )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wèn )四(sì ),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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