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去买(mǎi )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mǎi )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shàng )汽车到了天津(jīn ),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mǎi )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shuì )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jiào )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shí )候,看见我的(de )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gè )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jì )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zhāng )去杭州的火车(chē )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shuì )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huì )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bú )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me )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nà )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kàn )出来。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dào ):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xiàng )知道很多东西(xī )的人产生崇拜心理(lǐ )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xué )的一班处男来(lái )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jiào )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néng )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shí )在不行,而且(qiě )完全没有什么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péi )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fàn )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wán )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zuò )教师。所以可(kě )想教师的本事能有(yǒu )多大。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qǐ )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cháng )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dāi )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shì )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le )人。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zhèng )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wán )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cāo ),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de ),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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