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sān )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qū )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péng )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céng )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rú )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shì )说(shuō )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tàn )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shù )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le )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duō )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yú )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néng )打折了。
当天阿超给了老(lǎo )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shí )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duān )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还有一类是最近(jìn )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de )。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zǐ )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jiā )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fàng )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jiū )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xué )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bú )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shì )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lì )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chēng )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jiāo )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de )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diē )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háng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yī )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shí )么(me )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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