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rén )气愤的老家伙,指着(zhe )老枪和我说:你们写(xiě )过多少剧本啊?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diào )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fāng )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wàng )的时候,我花去一个(gè )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zhī )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shì )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xué ),黑龙江大学。
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fǎ )拉利吧。
一凡说:别(bié ),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jiā )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xī )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yǒu )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yì )思。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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