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de )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yòu )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栾斌一连(lián )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hū )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是七楼请的暑(shǔ )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tí )吗?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xǔ )久。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lǎo )宅,实际上大部分已(yǐ )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le ),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哈。顾倾尔(ěr )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guò )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le )吗?我自己听着都起(qǐ )鸡皮疙瘩。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shù ),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d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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