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的这只手,也(yě )成了这样——
容恒自(zì )然不甘心,立刻(kè )上前(qián ),亦步亦趋地跟(gēn )着她走了出去。
走了。张宏回答着,随后又道,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记挂着您。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de )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lái )。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qíng )并没有可比性,可事(shì )实上,陆沅此时(shí )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卧室里,慕浅一眼就看到了正试图从床上坐起身的陆与川,张宏见状,连忙快步进去搀扶。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huái )市吗?慕浅说,你舍(shě )得走?
容恒那满(mǎn )怀热(rè )血,一腔赤诚,她怎(zěn )么可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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