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lái ),乔唯(wéi )一连忙(máng )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biàn ),已经(jīng )是莫大(dà )的欣慰与满足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quán )治好吗(ma )?
原本(běn )热闹喧(xuān )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gāng )刚在沙(shā )发里坐(zuò )下。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jīn ),竟然(rán )学会反(fǎn )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rén )在医院(yuàn )自生自(zì )灭好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qí )事地开(kāi )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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