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hěn )少下雨,但是北(běi )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jū )然发现风大得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shā )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zhōng )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又要有风。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以后每年我都(dōu )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jiù )是我伤感之时。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dàn )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他说:这电话一(yī )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gū )计只剩下纺织厂(chǎng )女工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zhǎn )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fēn )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péng )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nà )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shān ),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dì )问道:你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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