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惊怕到极致,整个人(rén )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可是(shì )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yǐ )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wàng ),颤抖着开口喊他:叔叔
见(jiàn )到他回来,慕浅眼疾手快,看似没有动,手上却飞快地点了一下触控板。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按住额头的瞬间,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慕浅,你给我上来!
好!鹿(lù )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kè )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yǎn )前这幢屋子。
看样子他准备(bèi )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yù )地跟了进去。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tài )了。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hóu )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lǐ )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他是养(yǎng )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zhù )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