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唯一还(hái )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shǒu )术,好不好?
容隽却一把捉住(zhù )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bèi )窝里。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然而这一牵一(yī )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què )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dōu )差点下来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fā ),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le )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xǐ )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hǎo )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men )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hù )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xiǎng )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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