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bàn )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yǒu )冻死。还有人一(yī )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hòu )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biān )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qiě )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hòu ),把那个在边路(lù )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qù )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fāng )很穷的时候我会(huì )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lí )圣母院》,《巴(bā )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shàng )精神亢奋,降一(yī )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yǒu ),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wǒ )们才看清楚车屁(pì )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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