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yī )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今天来见的(de )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pái )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wēi ),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dìng )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fàng )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kāi ),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qù )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méi )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bà )照应。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péi )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即(jí )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shí )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qíng )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le )语言?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nà )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wài ),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shí ),终究会无力心碎。
他想让女儿知(zhī )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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