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méi )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chē ),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mó )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不像文学,只(zhī )是一个非常自恋(liàn )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没(méi )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后(hòu )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jù )大变化。
这首诗(shī )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míng )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wéi )没有经验,所以(yǐ )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xiàng )个儿歌了。
此后(hòu )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guǎn )漏气。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gè )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jīng )神亢奋,降一个(gè )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sù )度达到一百五十(shí ),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yī )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men )才看清楚车屁股(gǔ )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líng )的枪骑兵,世界(jiè )拉力赛冠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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