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本来(lái )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慕浅说,可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要单独出远门的时候,霍靳西竟然没来送我梦里,我在机场委屈得嚎啕大哭——
评论里的声音瞬间就混乱起来,慕浅却只当看不到,自顾自地分享美妆经验。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yú )这个(gè )问题(tí ),我(wǒ )也想(xiǎng )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tā )的希(xī )望,是他(tā )的另(lìng )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而刚才努力硬起心肠(cháng )说的(de )那些(xiē ),终(zhōng )究也(yě )尽数(shù )抛到了脑后。
然而这个话题显然是大家不怎么感兴趣的,很快,刷屏的评论就分为了两拨——一拨是夸她漂亮的,另一波是关于霍靳西的。
陆沅进了门来,听到慕浅的声音,抬眸一看,顿时就愣了一下。
那容夫人您的意思是陆沅终于又一次看向她,直截了当(dāng )地问(wèn )了出(chū )来。
公众(zhòng )对于(yú )这些豪门八卦自然是非常感兴趣的,因为邝文海接受访问时,对面的主持人就忍不住提了下近期颇受关注的霍家小公主诞生的新闻。
在平稳增长的业绩表现下,先前网上种种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攻击不攻自破,第二天股市一开盘,霍氏的股价就一扫此前的颓(tuí )势,持续(xù )走高(gā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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