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gè )人,气性可(kě )大着呢。
嗯。陆沅应了一声,我吃了好多东西呢。
容恒听着她(tā )的话,起初(chū )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
谁知道到了警(jǐng )局,才发现(xiàn )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xù )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hěn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yī )可以用来营(yíng )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静默片刻,端起了面前的饭(fàn )盒,道,没(méi )我什么事,你们聊。
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花园里来往(wǎng )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她僵着身子,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bú )过三言两语(yǔ )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xiāo )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áo )过来。
而陆(lù )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忍不住转头(tóu )避开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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