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孟行悠对他们说的东(dōng )西都不是很在意,摇了摇头,若有所(suǒ )思地说:别人怎么(me )说我不要紧,我就(jiù )是担心这些流言这(zhè )么传下去,要是被(bèi )老师知道了,直接让我请家长可就麻烦了。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ér )笑道:我怎么会生(shēng )气,别多想。
我觉(jiào )得这事儿传到老师(shī )耳朵里,只是早晚(wǎn )的问题。但你想啊(ā ),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yīng )似的,同手同脚往(wǎng )客厅走,最后几乎(hū )是砸到沙发上的。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de )脖颈处,深呼一口(kǒu )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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