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jiān ),容隽就疼(téng )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néng )怨了是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kàn )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qǐ ),现在这边(biān )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ma )?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毕竟(jìng )重新将人拥(yōng )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lǐ )解放了出来(lái ),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shāng )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fēn )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zhī )道会发生什(shí )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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