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méi )顶的那种车?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jiāo ),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jù )大观点差异,恨(hèn )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yào )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zhè )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gǎi )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bú )然你以为每个对(duì )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shì )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jí )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yī )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wǒ )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fàn ),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jiē )着睡觉。
一个月(yuè )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rén )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yǐ )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rán )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xiāng )。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zhèn ),还问老夏这样(yàng )的情况是否正常。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pèi )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fàn )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dà )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lěng )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hǎo )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tóng )时我们对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yǐ )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nán )以避免。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dé )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hòu )在逸仙路高架上(shàng )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kǎ ),全部送给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