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le )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gǔ )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jì ),深感佩服啊!
都过去了。姜晚不(bú )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míng ),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me )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fān )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沈宴州(zhōu )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dī )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沈景明追上来(lái ),拉住姜晚的手,眼神带着压抑的(de )恨:我当时要带你走,你不肯,姜晚,现在,我功成名就了,再问你一(yī )次——
顾知行。少年回了一句,走(zǒu )到了钢琴旁,打开琴盖,试了几个音(yīn ),点评道:钢琴音质不太好,你买(mǎi )假了。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dù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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