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一面走,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刚刚那个应(yīng )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三年前发生(shēng )车祸,双腿残废,已经很多年不出席(xí )公众场合了。
故事很俗套啊,无知少(shǎo )女被渣男诓骗一类,这样的事情太多(duō )了。慕浅耸了耸肩,忆起从前,竟轻笑出声,啊,我的少女时代啊,真是不堪回首,惨不忍睹。
慕(mù )浅硬生生地暴露了装醉的事实,却也(yě )丝毫不觉得尴尬,无所谓地走到霍靳(jìn )西身边,冲着他妩媚一笑,抱歉啊,不是只有霍先生你会突然有急事,我(wǒ )也会被人急召的,所以不能招呼你啦(lā )。不过,我那位名义上的堂妹应该挺乐意替我招呼你的,毕竟(jìng )霍先生魅力无边呢,对吧?
两人到了(le )会场,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接引,特(tè )意避开记者,走了其他通道进电梯。
慕浅给自己倒了杯水,笑了起来,等(děng )我干什么?你看中的那位帅哥呢?
霍(huò )靳西瞥她一眼,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说:不过呢,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没空(kōng )招呼霍先生呢。
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chù )跟人交谈的霍靳西,收回视线又道:那咱们出去透透气?
可是不可能了啊(ā )慕浅微微眯了眼睛看着他,你明明知(zhī )道不可能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ne )?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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