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留意到,陆沅提及事业的(de )时候,容隽微微拧(nǐng )了拧眉。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其(qí )实,关于这个问题(tí ),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huí )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zhēn )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dào )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bàn )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tā )的理想,是他的希(xī )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zì )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可是陆沅却(què )忽然打断了她的话(huà ),抬眸看向她,轻声开口道,对不起,我做不到你的(de )要求。
那可不!谭咏思说,你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当然(rán ),我知道你是不在意这些的,但是该谈的,咱们还得谈不(bú )是吗?
陆沅轻轻点了点头,眼见着许听蓉又喝了口茶,她(tā )这才开口道:这么一大早,容夫人就过(guò )来了,是有什么话(huà )想跟我说吗?
就是!有了霍老爷子撑腰,慕浅立刻有了底(dǐ )气,你老婆我是受骚扰的人,你应该去找那些骚扰我(wǒ )的人算账——
自从当初小姑姑介绍她跟容隽认识,两人从(cóng )那时候的频密接触到现在偶有联系,容隽从来都是潇洒倜(tì )傥,温文有礼的翩翩公子模样,几乎从(cóng )来不会说不合适的(de )话。
不等她说完,容隽倏地站起身来,该问的我都问了,来这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再见。
许听蓉点点头,上前去看了悦悦一会儿,随后才往屋子四(sì )下看了看,刚生完孩子的家里应该很热闹嘛,怎么就你们(men )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