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de )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de )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yào )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qīng )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hǎo )了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jǐng )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le ),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ràng )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tóu ),道:我能出国去念(niàn )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zuì )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bú )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虽然(rán )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tīng )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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