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dào )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jiào )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xìng )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zhuān )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kāi )得离沟远一点。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xiàn )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qiě )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shǎ )×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注②:不幸的(de )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看了很多(duō )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yī )下,觉得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nǐ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de )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zài )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rán )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huà )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sī )。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zài )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shì )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他说:这有几辆(liàng )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diǎn )。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wèn )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tí ),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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