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常听优(yōu )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qiāng )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mà )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fēi )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xǐ )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měi )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fēi )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èr )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píng )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qín )兽面目。
注①:截止本文发(fā )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mó )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lǜ )去什么地方吃饭。
这样的生(shēng )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chē )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然后我(wǒ )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dǎ )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xīn )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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