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jué )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dōu )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chuán )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qí )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jiàn )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bǎi )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bāng )会。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dōu )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qǐ )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huǒ ),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wàng )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qiě )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sī )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shǎo )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shì )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bú )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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