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ba )?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zài )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lái )。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chū )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wǒ )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我想(xiǎng )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chéng ),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lí )开了桐城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bú )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shì ),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jǐng )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伸出(chū )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cái )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然而(ér )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yī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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