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bú )得了,再没(méi )有任何造次(cì ),倾身过去(qù )吻了吻她的(de )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hòu ),正好赶上(shàng )这诡异的沉(chén )默。
我请假(jiǎ )这么久,照(zhào )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下楼买早餐(cān )去了。乔仲(zhòng )兴说,刚刚(gāng )出去。我熬(áo )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xiān )喝点垫垫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