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dào )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kàn )见了(le )她。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yòu )一次(cì )将这封信看了下(xià )去。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xiào )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一路回到(dào )傅家(jiā ),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míng )白了吗?
她吃得(dé )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zuò )在餐桌旁边。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zhī )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fěn )笔,自顾自地就动手(shǒu )测量起尺寸来。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许(xǔ )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dào ),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dé )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me )还这(zhè )么紧张?我又不(bú )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huì )被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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