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míng )字(zì ),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gè )普(pǔ )普(pǔ )通(tōng )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de )家(jiā )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jiù )是(shì )在(zài )逼(bī )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qù )
景(jǐng )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jiù )这(zhè )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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