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shì )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yuàn ),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我们停车以后(hòu )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gè )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le )二十集,然后大家放(fàng )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chē )吧,正符合条件,以(yǐ )后就别找我了。
我刚(gāng )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wéi )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bú )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huì )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zhuī )过几次尾。另外有一(yī )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gēn )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duì )手等级,是辆面的或(huò )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tóu )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yǐ )托底为荣,最近又加(jiā )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de )黄色捷达,此公财力(lì )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zì )己的车开报废了,加(jiā )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zhuāng )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yǒu )一口恶气,加上他的(de )报废心理,所以在街(jiē )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zuì )辛苦的,因为我不认(rèn )识北京的路,所以不(bú )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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