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xiào )去上课,事(shì )实上白天的(de )大部分时间(jiān ),以及每一(yī )个晚上依然(rán )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chù )的日子那么(me )多,她又不(bú )是傻瓜,当(dāng )然知道他是(shì )怎么回事。
谁要你留下(xià )?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她不由得怔(zhēng )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dì )看着屋子里(lǐ )的人,还没(méi )来得及开口(kǒu )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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