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huài )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yī )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zì )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fā )。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两个(gè )人日常小打小闹,小(xiǎo )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yǒu )味——
只是她吹完头(tóu )发,看了会儿书,又(yòu )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xī )后,那个进卫生间洗(xǐ )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乐不可(kě )支,抬起头就在她脸(liǎn )上亲了一下,随后紧(jǐn )紧圈住她的腰,又吻(wěn )上了她的唇。
又过了(le )片刻,才听见卫生间(jiān )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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