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容(róng )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de )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guó )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yě )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chū )院。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hǎo )?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ér ),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shuì )了过去。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yǒu )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jiù )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zài )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虽(suī )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jiāng )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shuì )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hái )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shì )我难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shù )吗?能完全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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