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fāng )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wǒ )见面的(de )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luàn ),只能(néng )想到什么写什么。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xīn ),却不(bú )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hé )回应之(zhī )余,一(yī )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chǐ )寸来。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jǐ )个人被(bèi )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fǎng )佛是有(yǒu )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fàng )着一个(gè )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gōng )司看见(jiàn )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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