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shì )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què )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yǎn )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那你外公(gōng )是什(shí )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jiù )问出(chū )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dé )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毕竟容隽(jun4 )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shǒu )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làng )费机(jī )会?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xiàn )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shēng )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jiù )没那(nà )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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