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de )家庭让她感(gǎn )到压力,那(nà )我就应该尽力为她(tā )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kāi )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仲兴(xìng )怎么都没有(yǒu )想到他居然(rán )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hái )子,你和唯(wéi )一,都是好(hǎo )孩子。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乔唯一(yī )这才终于缓(huǎn )缓睁开眼来(lái )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dé )瑟缩了一下(xià ),额头上冷(lěng )汗都差点下来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cháo )他肩膀上一(yī )靠,轻声道(dào ):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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