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duō )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从熄灯后(hòu )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jǐ ),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zài )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wài )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疼。容(róng )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shí )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xiàn )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dì )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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