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抱着手臂在(zài )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diǎn )的。陆与川(chuān )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tā )只是有一点(diǎn )点喜欢那小子。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shì )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le )命,我想她(tā )也不会怨(yuàn )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huān )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héng )。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bú )住地就要喊(hǎn )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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