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yīng )该分彼此的,明白(bái )吗?
谢谢叔叔。霍(huò )祁然应了一声,才(cái )坐了下来,随后道(dào ),景厘她,今天真(zhēn )的很高兴。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jiǎn )查,好不好?
其实(shí )得到的答案也是大(dà )同小异,可是景厘(lí )却像是不累不倦一(yī )般,执着地拜访了(le )一位又一位专家。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qián )?你有多少钱经得(dé )起这么花?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xiē )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安顿好了。景(jǐng )厘说,我爸爸,他(tā )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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