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jìng )说了些什么。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xiān )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哪怕到了(le )这一刻,他(tā )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nǚ )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zài )远一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shì )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xiàng )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cái )认识了Stewart,他(tā )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fāng ),我收入不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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