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méi )有任(rèn )何造(zào )次,倾身(shēn )过去(qù )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乔唯一知(zhī )道他(tā )就是(shì )故意(yì )的,因此(cǐ )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de )地方(fāng )要不(bú )是容(róng )恒刚(gāng )好来(lái )了在(zài )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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