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dāng )我在学校里的(de )时候我竭尽所(suǒ )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shí )间以后说起此(cǐ )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guǒ )当着老师的面(miàn )上床都行。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shàng )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gǎn )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yǒu )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gè ),他和我寒暄(xuān )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shí )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磕螺蛳莫名其妙(miào )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dǎo )演,导演看过(guò )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jīng )心炮制出来的(de )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wán )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yú )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j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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