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tóu )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jì )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hěn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忍不(bú )住转了转脸,转到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仍(réng )旧皱着眉坐在那里。
容恒还(hái )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biān ),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le )?
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lù )沅吃剩下的东西,这才抽出(chū )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de )动向。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yì )气我是不是?
我刚才看你笑(xiào )得很开心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shuǎng )吗?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shēng )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jiào )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xià )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chuān )低声问道。
见过一次。容夫(fū )人说,在霍家,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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